西門子Mendix中國區總經理王炯專訪：低代碼高邏輯譜寫IT組織和個人的第二成長曲線
http://www.199rrr.com 2024-01-18 10:47 來源：西門子工業業務領域
在今天快速演進的數字化轉型浪潮中，低代碼平臺已經成為推動企業敏捷適應市場變化的關鍵引擎。在此背景下，西門子Mendix作為市場上的領導者，以其創新的低代碼解決方案不斷地刷新著行業標準。
近日，LowCode低碼時代訪談了西門子Mendix中國區總經理王炯，詳細解讀了低代碼技術的最新進展，特別是Mendix如何在快速變化的領域中保持領先。在對話中，王炯提供了對Mendix 10版本的創新特性、數字化團隊協作方式的演變，以及人工智能戰略規劃的專業見解，為我們打開了一扇洞察低代碼行業未來的窗口。
Q1：在過去的一年里（2023~2024），低代碼行業發生了哪些變化？您覺得哪些是比較重要的信號或者里程碑？
Mendix王炯：
這里主要談下國內觀察到的以下三方面變化：
1、隨著低代碼和零代碼在行業里的持續應用和實踐，客戶對低代碼/零代碼的期望已經非常清晰。業務IT或IT developer開始擁抱低代碼，開啟IT組織和個人的第二成長曲線。
(1)業務人員現可利用0代碼獨立開發簡易應用，實現跨部門系統的基礎對接、搭建簡單業務流程，以及進行基本數據收集和處理，簡化審批流程。
(2)業務IT或IT developer通過低代碼，可以更快地深入業務邏輯和業務價值，創建更為復雜的應用程序，并與企業的核心生產系統進行讀寫操作。我們看到最多的是，曾經擁有局部技能的IT人員借助低代碼成為組織中卓有成效的貢獻者，并結合AI能力調用向“超級個體”演進。
(3)無論是0代碼還是低代碼都需要一定的學習成本，這兩種方法并非旨在取代傳統的高代碼開發，而是作為其重要補充，構成數字化戰略的關鍵部分。
2、市場發展趨于理性，資本市場對低代碼賽道的投資意愿下降。
在過去一年中，我們和業界同仁共同見證了低代碼領域多元化的高價值應用和回報途徑的增加。但是企業市場并不存在所謂的爆款，其本質是循序漸進和穩扎穩打。我們非常認同低碼時代對現階段中國低代碼市場發展階段的描述 ——“現階段大部分實踐者處于探索期和成效初期階段”；“中國現階段的目標受眾滲透率為10%-15%”。所以中國企業市場對低代碼開發技術的普及是一個長期過程，至少還需要3-5年。
低代碼平臺之所以使用起來簡單，是因為復雜工作由底層平臺承載。將一個原型發展成成熟產品的過程，其復雜性遠超多數中國廠商和投資人的預期。許多產品在投資后仍需要原廠商的大量服務才能滿足客戶期待。此外，投資人對所投企業的營業收入增長速度、服務收入占比偏高以及客戶續簽率低等現象保持觀望態度。
在2023年，我們僅觀察到3-4起融資事件，而且沒有發現任何B輪或更高級別的融資案例。如今低代碼廠商已經從初期的跑馬圈地進入更注重提供優質服務和展示專業能力的階段。
3、低代碼+AIGC將進一步推動低代碼市場。
2023年，AIGC引發了廣泛討論，人們好奇它是否能取代低代碼技術。根據我們與客戶的經驗，AIGC不會替代低代碼市場，反而可以通過與低代碼工具結合來提高開發復雜應用的效率，促進低代碼領域的成長。
AIGC目前在應用開發領域中特別擅長根據自然語言描述生成代碼片段或函數調用。雖然這種功能調用讓我們看到通過GPT完成簡單應用是可能的，但是構建復雜應用涉及軟件工程的多個方面，比如項目定義、需求分析、管理、架構設計、測試、部署和安全等，這些都超出了AIGC當前的能力范圍。將低代碼的可視化開發和大模型的基于自然語言的編程相結合，有望成為未來在某些開發場景下的一個有效開發方式。正因如此Mendix平臺也在引入生成式AI能力，探索低代碼能力與AI能力的最佳結合方式。
Q2：我們也非常認同低代碼平臺“通常服務于技術部門從業者，降低程序員的⼯作量”，但我們也觀察到很多傳統開發人員往往并不完全擁抱低代碼。您剛講到過去一年IT Developer更能接受低代碼，Mendix具體做對了什么？
Mendix王炯：
傳統開發人員往往并不完全擁抱低代碼可能有2個因素：
1、上限能力不夠高的低代碼平臺勸退了想用低代碼的開發者。
Mendix是一個高度抽象的可視化開發平臺，它借鑒了傳統集成開發環境（IDE）的功能，使得傳統開發能力得以在低代碼環境中得到應用。
比如，該平臺允許開發者通過細粒度的邏輯組件來構建復雜邏輯，而無需編寫詳細的代碼。這些組件涵蓋了對象和變量定義、類型轉換、分支聚合、列表操作和審批流集成等能力，它們通常在其他低代碼平臺中是缺失的。
又如，Mendix還簡化了系統集成，通過支持主流的集成接口協議和提供即插即用的連接器，如針對SAP、Siemens Teamcenter、Salesforce、AWS服務和SAML的連接器。Mendix 還支持通過事件訂閱機制進行集成，例如利用MQTT連接器和Business Event Hub來處理物聯網和微服務通信的場景。
此外，Mendix允許企業利用現有的開發資源，通過Java Action組件將Java編寫的高代碼邏輯集成到低代碼項目中。這樣，開發人員可以在傳統IDE中編輯Java代碼，實現高低代碼結合的開發模式。
開發上限足夠高是Mendix作為受歡迎的平臺的核心競爭力。
2、不夠友好的開發體驗勸退了想用低代碼的開發者。
傳統開發人員習慣使用一個強大的IDE開發平臺。Mendix 定位為“讓IT Developer稱手的低代碼平臺工具”，在產品設計中處處考慮到了他們的開發習慣以及細處的操作需求。
比如，開發者在調試程序中耗費的時間甚至超過編碼時間，他們非常倚賴開發IDE工具中的調試功能。這一需求不會因為換成低代碼方式開發就消失了。
Mendix 提供打斷點、條件斷點、變量觀測、本地調試、遠程調試甚至與高代碼 IDE集成的調試等能力，很好地滿足了開發者這方面需求，讓“編碼+調試”的開發體驗得以在低代碼延續。
又如性能問題，這是個開發人員在編碼過程中容易忽視（不太喜歡）但對應用程序運行效果非常重要的考量。Mendix的性能優化機器人能夠指出模型中可能影響性能的風險點和不合理的設計選擇，幫助開發者從早期階段就避免潛在的性能問題。這種實時反饋機制使得性能優化變得容易和直觀，幫助開發者在構建應用時堅持最佳實踐。
Mendix的IDE是最接近傳統開發的集成開發平臺。
在舜宇光學科技（集團）有限公司信息技術部工作兩年的軟件開發工程師，曾經依賴Visual Studio, IntelliJ IDEA, PyCharm等集成開發環境來編碼、調試和測試。該工程師采用Mendix平臺，在半年內成功開發并上線了一個信賴性實驗管理的Web應用及一個工業物聯網App，成為團隊中的關鍵貢獻者。
信賴性實驗管理應用涉及超過十個業務模塊，特別是數據分析模塊，它整合了必要的分析算法，取代了原本基于Excel的計算方式，顯著提升了效率。該應用的數據可視化模塊克服了三大展示難點：動態變化的表格列名以適應不同實驗和指標的需求；用戶定義的列內容導出；以及使用散點圖對樣本指標進行多維度對比。
另一個開發的工業物聯網App實現了與物聯網平臺的集成，支持資產構建和數據上傳（通過mqtt），并允許批量和模板化的數據資產構建，提升了業務部門的效率。
目前，該工程師正考慮使用Mendix進行設備OEE模塊的開發，主要包括OEE計算、原因樹和生產日歷等功能。
Mendix的應用使得開發者能夠更迅速地為組織創造價值。
Q3：2023年下半年Mendix官方媒體上對Mendix 10做了大量宣傳，能講一下Mendix 10版本有哪些新功能，以及產品背后的一些思考嗎？
Mendix王炯：
Mendix產品一直保持著一周一個小版本的快速迭代，功能的迭代是基于我們對技術趨勢的關注和市場反饋的關切。我們在產品打磨和創新上可以說已經進入“無人區”，基本上沒有其它產品可以參考。Mendix 10是一個里程碑式的發布，推出了系列重磅新功能，我這里舉幾個例子：
針對企業常見的基于Excel等表格的業務管理場景，Mendix 10推出從表格搭建應用的能力，開發者甚至業務人員可以選擇歷史數據表格，平臺會自動提取數據結構以及不同表格間的數據關聯關系形成Mendix實體模型，同時將表格數據導入平臺生成數據增刪改查應用，只需不到五分鐘完成一個基礎表格場景的系統化。
Mendix 10還推出了解決方案模板（Solutions Kit），它允許企業在創建應用后，固定某些數據實體和邏輯流程的配置，以保持核心業務流程穩定，同時允許其他部分根據不同工廠或國家的特定需求進行調整。這項功能適用于大型企業希望標準化操作的同時還需適應地方法規的場景，以及軟件供應商（ISV）銷售解決方案時，既保護核心知識產權也為客戶提供配置選項。
Mendix 10的推出在客戶和伙伴中收獲了很多積極反饋，其中有一個客戶在項目即將上線前了解到Mendix 10在工作流標準功能中增強了諸如會簽、多數表決、否決等多人審批決策機制的能力，將9.0版本的項目升級到10.0進行發布，節省了原本二次建模開發的工作和后續維護成本，升級過程也是非常平滑的。這個例子讓我們感受到產品進步給客戶帶來的切實收益。
在2023年11月份我們有個在線研討會，詳細闡述了Mendix 10的重大功能更新，以及變化的一些產品思考，感興趣可以訪問鏈接：
https://mendix.bbscloud.com/info/f3db8484ceff4de5b7a61d131f87aedb?csr=1
Q4：具體到基于低代碼平臺的團隊協作，對于Gartner今年初提出的融合團隊（Fusion team）的數字化交付模式，Mendix是如何看待，又是如何響應的？
Mendix王炯：
Gartner在2023年3月的一篇研究報告中提出融合團隊（Fusion team）的概念，這正好是Mendix產品的信念。在此報告發布之前，Mendix 的產品設計和落地模式就在朝著這種多角色融合的開發模式發展。
從Mendix10版本起，我們整合了Studio和Studio Pro開發環境，使得業務和IT開發者能在同一環境中協作，消除了之前的隔離。這次整合把Studio的一些業務友好功能納入了Studio Pro，例如通過表格創建應用的功能。
Mendix考慮到不同團隊成員—如業務人員、IT專家、分析師、設計師、開發者和數據團隊的不同需求，提供了支持整個項目周期內跨職能協作的功能。平臺還針對不同職能提供了專業模塊，如項目組合管理、項目管理、控制中心和應用反饋管理，以便團隊成員能在各自領域內高效協同工作。
具體到建模開發環節，Mendix基于自身產品特點經過大量實踐總結出業務和IT聯合開發右移模型的低代碼開發方法論，旨在提供企業在項目初期業務和技術人員協作的明確指導。這一方法論涵蓋了團隊初始能力評估、復雜度量化評估、持續賦能與能力認證、企業低代碼資產管理等多個維度，隨著時間推進，這使得業務團隊能在IT支持下，承擔更多的應用開發，快速響應業務需求。這種模型已為眾多客戶成功實踐，顯著提升了開發效率，有的客戶甚至將其形象地稱為“圓桌式開發”。
Q5：越來越多的企業關注低代碼平臺，國內客戶和外企客戶對于低代碼產品選型有哪些不同側重的指標？如何支撐這些需求？
Mendix王炯：
的確，全球有400多個低代碼/零代碼平臺，中國有100個左右的低代碼/零代碼平臺。對于普通用戶來講可以說是眼花繚亂，難以選擇。國內客戶和外企客戶如何選擇一個對的低代碼產品我們有兩點觀察：
一、國內外客戶都重視專業機構如Gartner、Forrester和IDC的產品評測。例如，Gartner評估了400多款低代碼/無代碼產品，將它們分類為通用型、生態型、BPM型和無代碼四類，其中通用型產品從能力的全面性來講是最強的，生態型在特定生態系統內構建應用時表現出優勢，但一旦超出范圍便限制了開發和部署；BPM型產品專注于流程管理，通常開發門檻較高，用戶體驗和移動支持較弱；無代碼則適用于輕量級表單應用，而不太適合復雜的企業級應用開發。從2022年開始，中國的低代碼產品也參與了這些國際評測。通過這些評測報告，企業可以迅速了解產品大致情況和低代碼平臺的關鍵能力。大多數客戶在接洽Mendix前都已經閱讀了Gartner或Forrester的分析報告。
二、在指標的側重點上，國內客戶和外企客戶都非常注重以下3點：
(1)多云的部署能力。國內客戶會更多關注本地開發和部署的能力，外企客戶比較多關注和微軟云的結合，因為大部分的外企客戶都是微軟的全家桶客戶。獨立開發和部署是Mendix的一貫主張，也是Mendix作為一個獨立產品的基石。Mendix Studio Pro的IDE安裝文件大約450M左右，客戶可以直接在Mendix網站下載；用Mendix Studio Pro開發的應用可以部署在騰訊云、阿里云、華為云、AWS云、微軟云等云上，以及客戶本地機房。
(2)本土化特色需求的滿足和本地化支持。在進入中國之前，Mendix就在成都和上海建立了本土研發團隊，以便能快速響應客戶反饋并進行產品本地化。Mendix的多個項目中都集成了“中國元素”，例如高德地圖、企業微信、釘釘、飛書、E-Chart和各種小程序。同時，Mendix與50家本地商業伙伴密切合作，還與高校聯合培養數字化轉型人才，例如與北京郵電大學共同編寫低代碼教材。Mendix的合作伙伴、高校資源和自身的客戶成功團隊共同構成了對中國客戶的全方位支持體系。
(3)多國語言支持。曾經這是一個國內客戶和外企客戶的考察區別點。2023年隨著越來越多的國內客戶開始注重出海業務，對多國語言的支持現在成為了一個企業選型的必備考量點。
Q6：在低代碼平臺企業落地方面，Mendix又有什么經驗和心得體會？
Mendix王炯：
過去一年，在許多優秀企業中見證了Mendix成為該公司原有開發能力的一個重要補充。其中有幾點共性的內容，值得希望用低代碼加速數字化轉型的客戶借鑒。
1、明確目標。設立階段性目標，明確每個階段用低代碼做什么和不做什么，定義階段性成功。
2、建設企業自己的COE團隊，掌握低代碼技術開發核心。
3、強調技術和業務團隊的融合，成立融合開發團隊，培養融合開發文化 。
4、聘請合作伙伴或原廠作為進階指導，彌補“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內容。
5、有大量原有IT資產的公司建議引入混合式架構開發方式。
以我們的客戶杭銀消費金融公司為例：杭銀消費金融公司有一個強大的IT團隊，但是在開發資源分配上主要聚焦于保障核心功能的開發，而針對于企業內部管理項目只能被分配到4-6個開發人員，但每年需要交付70-80個項目。他們采用Mendix低代碼平臺以提高開發效率，快速滿足業務部門的內部需求。
在半年的時間里，杭銀消費金融的低代碼團隊使用Mendix平臺開發了包括ABS資產證券化系統、績效考核管理系統、反欺詐回訪系統在內的多個應用，并計劃用Mendix進行其他內部管理項目的開發和重構，如預算、采購和監管數據上報等。
在這里借用客戶總結的「心得」分享給大家：“在準備階段，建議成立一個精簡的COE團隊（我們只有2名全職人員）。還建議在項目開始的前半年形成客戶、供應商和服務商的三方團隊，一是促進COE團隊快速成長，二是快速建立公司內部的低代碼生態系統。partner團隊與我們的COE團隊一起梳理并封裝了一系列可復用的組件，為未來的項目加速奠定了基礎。”
在杭銀消費金融，混合式開發架構通過兩種主要模式實現。首先，對于性能要求適中的新內部管理項目，他們可以全面采用Mendix低代碼平臺來開發系統的功能需求。其次，對于需要更加服務化的后端架構，他們采用API服務的形式，利用Mendix來開發前端應用，并將其與傳統開發結合。這樣一來，新開發的前端功能能夠無縫嵌入現有系統中，而后端則作為獨立模塊運行，對業務用戶操作透明。
這種方法顯著提高了開發效率，將原本需要2-3天的工作量縮減到幾小時或半天完成。在微服務架構盛行的當下，這種前后端結合的模式便于融入Mendix的應用生態。面對資源有限的老系統，Mendix作為前端開發工具，與React等前端框架結合使用，而后端則繼續使用Java進行開發。例如，在處理客戶訂單時，客戶信息的維護部分使用低代碼方案實現，而訂單處理則繼續采用Java，各部分通過服務進行交互并形成協同工作的模式。
Q7：選擇Mendix的企業有哪些共性？
Mendix王炯：
1、對低代碼方向認真的客戶，是企業平臺的決策，很少是部門平臺的決策；
他們將低代碼作為全企業范圍的戰略決定，而不僅僅是部門層面的選擇，以期解決整個企業的問題，這通常涉及到更廣泛的流程和數據集成、業務影響以及對IT治理的高標準要求。
2、規劃的低代碼的應用場景相對復雜。這也是平臺能力層面客戶選擇Mendix的關鍵原因。
他們面臨的應用場景較為復雜，通常需要與多系統集成，處理復雜業務邏輯，并且需要在私有部署環境中應對高數據量、高可用性和高并發需求。同時，他們追求高度定制的前端用戶體驗，并希望通過低代碼的方式實現精細化調整?？蛻裟弥@些預期來尋找低代碼平臺時，能進入到最后篩選范圍的產品已經所剩無幾。
3、擁有先進IT建設的企業面對老舊系統維護難題或功能升級成本高昂，Mendix幫助這些企業快速現代化舊應用，大幅度降低后續升級的成本。
4、創新型的CIO在信息化高級階段提出新的訴求。
具有創新精神的CIO旨在從成熟的信息化階段過渡到數字化創新階段，他們視低代碼為長期技術策略的一部分，以期望提高業務的敏捷性和IT的自主控制能力，Mendix在這方面能夠很好地滿足他們的需求。
Q8：低碼時代：您前面已經主動提到AI，想再回到這個話題，在AI能力結合方面，Mendix有何產品規劃？
Mendix王炯：
Mendix非常重視產品的前瞻性思考，長期致力于將AI和機器學習整合進其產品，早在ChatGPT面世之前就進行了系統性思考與規劃。例如，在Mendix9.0版本中，引入了組件推薦機器人、表單校驗邏輯機器人、性能檢測機器人等AI輔助開發工具。隨著ChatGPT的推出，Mendix加深了對大規模AI模型在輔助開發領域的探索，并計劃推出新功能，如自然語言生成數據實體和實時開發指導。
Mendix 10進一步拓展了AI的應用，通過ML Kit，開發者能夠將機器學習模型嵌入應用中，實現與業務流程的緊密結合。這一整合被稱為AI增強應用，能夠在同一個物理環境下運行算法和業務應用，確保低時延和強業務耦合。
此外，大模型在增強應用方面同樣能帶來巨大提升，例如集成大模型進行業務應用中的智能問答，從而通過自然語言處理獲取業務數據的深度洞察。接下來，Mendix還將提供參考應用模板，鼓勵用戶利用大模型進一步構建和優化AI增強應用。
Q9：低碼時代：您認為西門子低代碼產品，帶給客戶最大的價值是什么？可以舉具體的例子說明。
Mendix王炯：
在過去大量的客戶項目中，我們看到客戶從Mendix 獲取價值的路徑是非常多元化的，但歸根結底可落實到兩方面：
一個是構建數字化解決方案快速交付業務價值。Mendix 在多個業務領域展現了其應用價值，如內部流程優化、用戶體驗增強、核心系統現代化及新業務的數字化定義等。以臺灣某電子制造業客戶為例，其業務遍布全球，包括研發、設計、生產、配送和技術支持，長期依賴PLM/ERP系統進行信息化管理。隨著業務發展，現有系統開始出現性能和支持不足的問題。引入Mendix之后，公司迅速部署了四款應用軟件，有效提升了業務效率。首先，庫存操作日志系統取代了舊有的Excel管理方法，增強了數據的可讀性和訪問性，提升了庫存管理效率。其次，報價資料管理系統提升了業務報價的速度和準確性，規范了流程并實現了數據可視化。再次，產品可靠性分析系統統一了品質保障流程，確保了數據的一致性和可靠性。最后，客戶數據接收平臺的建立實現了不同格式客戶數據的自動處理和存儲，大幅提高了對客戶需求的響應速度。
另一個是提升軟件開發全生命周期的運營效率。Mendix通過降低開發門檻，減少了開發人員的成本和時間，同時提升了項目的透明度，并降低了長期的運維成本。這些優勢在從簡單到復雜的應用開發中都表現出色。例如，Mendix某人壽保險客戶采用Mendix低代碼平臺開發的官方微信個險理賠和報案系統僅用了33人天，比傳統方法節約了46人天的預估工作量，加速了上線時間，并減少了30%的人力成本。客戶認為，低代碼開發工具正好滿足了企業IT部門對于高效、迅速且成本低的開發迭代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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